花瑶挑花与机绣、湘绣截然不同。不用描绘设计，也不用模具做刺绣架，全凭挑花女灵巧的双手和娴熟的技巧，以自己心中的构图和对美的理解，循土布的经纬线进行穿针引线，“样在心里搁着”。图形的写生、变化与创作同步，因此，挑花图形无论在空间上、在造型上、在色彩上都是创作者在心灵上的流泻，即在她们自然的直觉体验中完成客观物象与造型语言的转换与统一，讲究模糊与神韵神秘的渗透。

在众多的花草树木和动物“挑花”中，都赋予了人的灵性。在一幅名为“双虎图”的花瑶“挑花”上，两只老虎左右侧面相对，昂头卷尾，威武雄壮，是瑶族姑娘心中勇敢、彪悍的瑶家汉子的写照。花瑶姑娘在绣挑动物时，常在动物体内再绣以小动物和花草，如在一只母虎体内又绣有花草和小虎。笔者曾好奇地问为什么要这样“挑花”？得到的是一个风趣而朴实的回答：老虎要怀崽，还要吃东西，这样绣出来的才是只活老虎。这种解剖思维的方式大胆而浪漫，产生出违理合情与谐美怪诞的独特效果。与机绣、湘绣截然不同，花瑶“挑花”不用描绘设计，也不用模具做刺绣架，全凭“挑花”女灵巧的双手和娴熟的技巧，以自己心中的构图和对美的理解，循土布的经纬线进行徒手操作。她们用自己的全部情感爱恋，把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全部倾注在“挑花”之中。正如一首花瑶山歌中唱道的：“阿妹我生来爱挑花，挑得满山开鲜花。蝴蝶见了满山飞，蜜蜂嗅了满山叫。阿哥喜欢哪一朵，请你告诉我，妹要把花绣到哥心头。”

与传统的复兴相反的另一方面则是高科技手段在土家织锦中的运用。土家织锦这种传统的古老手工艺形态，已越来越不适应现代生活步伐的节奏。传统的土家织锦因工艺和观念的制约，在现代社会的主要矛盾有两点:一是劳动密集性的手工生产，不仅费时费力，而且产量低，效益差,价格偏高。二是产品自身质地及观念的因素,品种单调欠丰富，适应性不强，不可能与工业化生产的低价、丰富的大众产品抗衡。民族工艺是民族文化的载体，如果我们将传统的民族工艺品进行分解，将其组成的民族文化“基因”提炼出来,然后再将这些“基因”根据现代文化背景的需求进行重组，就得到既保持民族文化的基本因素，又适应于现代文化特点的新民族工艺品种。土家织锦工艺的主体是“通经断纬”的挖花技术，这已是现代工业化生产不可代替和逾越的主要障碍，也是土家织锦的重要工艺特点。然而“通经断纬”并不是土家织锦的专利，而是一大类织物工艺的共同特性。一般人很难从织物的表面分辨出“通经断纬”和“通经通纬”的区别。湘西仡佬苗的“牛肚背面”和土家织锦在工艺技法上大同小异，如果不从图案形式的文化内涵去区别,两者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异。所以，只有抓住文化内涵这个灵魂的核心不变，运用现代电脑提花技术进行工艺模拟，将“断纬”改为“埋纬”，对于一般色彩不太复杂的土家织锦进行锦面效果仿制，应该是行之有效的。这样可提高工效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用这种工业化方法生产大众产品,普通被面、服饰、床罩、坐垫、挂包……等旅游及日用的低端“大路货”，不仅大大降低了成本，织物的质地也能粗能细，能厚能薄，适应性大大增强。实际上土家织锦的挖花技术本来就存在“断纬”和“埋纬”两种形式,当横向的色纬在浮起点的间隔较远时，用的是断纬，但色纬在浮起点的间隔较近时，则并不断纬，而是“埋纬”!所以说“埋纬”仍然是土家织锦工艺的传统技艺之一，只不过在工业化方法的生产中被强化了而已。由于柘蚕丝手工精制的高端土家锦艺术品虽说是民族文化的保护品种，但价格不菲，其受众有限，只能成为“味精”。只有这种工业化生产的低端织锦价格低，能最大限度的深入到大众的生活当中去，才是大家天天必须的“食盐”，人们买得起，用的实，只有这样土家织锦才能真正回到民间，回归民众。湘西苗族的刺绣也是很有名的手工技艺，被极广泛地使用于苗族的服饰。然而，在近些年中，现代苗族服饰中的“刺绣”大多数已被“手工机绣”所代替，“机绣”的价廉物美已经得到苗族同胞的普遍“认同”。在湘西的吉首、凤凰、花垣等苗区,现代苗族服装及日常生活品中基本都采用了“机绣”。

香荷包是满族女性的专利，其名目和功用最有讲究，不但要精心彩绣，而且要在荷包里面装满芳香袭人的香料，时刻佩戴在大襟的第二个纽袢上。与香荷包类似的香囊，是一种软胎抽口的小袋，多为腰圆形。另有一种香包，装入香料后要把开口缝合才使用。这种装香料的荷包类佩饰，无不加意绣制，即香且美，好闻好看，都可以作为女人对男子表达爱意的赠品。香荷包绣上普通的吉祥纹样可以作为礼物馈赠亲朋好友。如果是男女定情则要精心绣制“并蒂莲”“蝶恋花”“鸳鸯鸟”“连理枝”等传统题材图案，俗称为“绣工荷包”。还有一种专门用满族男女青年正式定亲的“对子荷包”，需要特殊的绣制工艺。随着社会习俗的变迁，在满族婚恋文化中曾经扮演重要角色的香荷包，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是也并没有完全从民间消失，逐渐演变成端午节的民俗装饰物。手绣的端午小荷包饰物大多都是给孩童们节日佩饰的，其形制更为多样。有长命锁形、聚宝盆形、元宝形、古钱形、石榴形、寿桃形、葫芦形、鸟形、鱼形等。这种端午节荷包的宽径在6厘米-8厘米不等，虽然形制较小;但是绣工倶全。刺绣纹饰以文字与花卉组合者较多，刺绣文字主要有“长命百岁”“长命富贵”以及“福”“寿”等。花卉多用落针法绣出一朵花配两片叶子。也有落针绣十二生肖图案的。近几年机绣的各种端午节小荷包等饰物充斥市场，手绣小荷包也成为罕见之物了。

无领对襟长袖短衫一般为白色，长至腰部，后背两片之间分一小岔，约10厘米。对襟不绲边，只钉上三对装饰性的白色布纽扣。可内外穿。随着时代的发展，大多绣边采用了机绣，面料由过去的棉料家织布改成了现代的镂花布，袖口绣有精美的挑花花边，大方、简洁、质朴。无领对襟长袖短衫通常为白色，一般是为热天穿着。其挑花也为白色或相近颜色的花草图案。这种衣服远看是白色，只有近看细瞧才“显山显水显花样”，真正看出花色来。这是花瑶女性标志性的夏装上衣。

我们都清楚的知道，在当下经济市场的影响下，民间传统文化艺术逐渐构成了两种属性的存在，一种是以文化属性为主导的民间传统艺术，另一种是以商品属性为主导的民间传统文化艺术。柯尔克孜族刺绣原本是同时拥有这两种属性的民间传统文化艺术，但是时代趋势的大环境下，它已变得不那么纯粹，柯尔克孜族刺绣慢慢脱离了原本从原材料手工制作到现在已经开始实现机绣的现实状况，它已经脱离了原始生态的状态。柯尔克孜族刺绣作品在慢慢地向商品市场靠近，它在信息化的现代社会中转变成了工业机制生产，这便使柯尔克孜族刺绣艺术用一种商品姿态的形式在这个商品经济环境下去寻找符合现代社会发展的需求。在这样严峻的生存发展空间之下，柯尔克孜族刺绣艺术已经变成了以市场为导向的工业产品。即使在工业产出的刺绣作品上依然保留了部分艺术形态，作为活态化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它已经失去了它本质文化内涵和历史意义。

刺绣使用的一般为丝线和十字线。丝线光泽度好，适用绣制精致的花纹图案。十字线线体柔滑，适用广泛，是使用最多的绣线。绣线的种类和布的种类一样，有纯棉细绣线、纯棉粗绣线、合股线、麻线、真丝线、机绣线、毛线、金银线、化纤线等。其中以纯棉绣线为主流绣线，这种线的用途也最为广泛。

本章在前文中对哈密维吾尔族刺绣品进行分类，即分为服饰、日常生活用品以及其他用品，通过对这些内容的描写体现刺绣品的应用范围以及哈密维吾尔族刺绣的传统材料、工具及其变化。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他们对刺绣品也有了一些新的改进和发展，因此，应用范围更广。在生产工具方面，哈密维吾尔族妇女手工刺绣为了适应市场需求，接受并运用了现代科学技术，从手工绣花转型到机绣，这不仅提高了哈密维吾尔族妇女的经济收入，同时给她们带来了新的挑战。另一方面，笔者对哈密维吾尔族刺绣品中出现的各种图案纹样利用符号学与象征人类学的原理进行了具体分析。

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民族旅游业的兴起，连南民族风情式的旅游形式得到政府的支持和受到游客的欢迎。在这一大背景下，排瑶刺绣的功能逐渐发生了改变，从生活用品逐渐向商品市场靠拢。也因这一趋势，瑶绣的种类和制作都发生了改变。传统的手工艺逐渐与科技相结合，用机绣来扩大和丰富生产，种类也从比较单一的服饰走向了符合市场要求的各个方面。为了适应现代生活的需要，传统的瑶族民间刺绣艺术品慢慢以商品的形式出现，逐渐与现代科技和外来文化相结合起来。

维吾尔族刺绣工艺主要用于维吾尔族服饰与室内用品中。现代维吾尔族刺绣工艺已不再局限于单一的民族服饰上，还把工艺衍生到更多的领域，如家具饰品、旅游纪念品等方方面面。而现代服饰、室内用品也因借签了维吾尔族刺绣的造型手法与元素，受到了许多人的青睐，如维吾尔族的“壹俐绮”等品牌服饰出现了刺绣图案；还有一些其他厂商生产的妇女穿着的现代裙装、毛衣、大衣的款式上也出现了维吾尔族刺绣图案。并且，这种服饰刺绣的发展延伸，催化了以刺绣工艺为主的观赏品、佩饰和日用品的诞生。近年来，由于设计的不断融合，维吾尔族刺绣工艺也随着电脑刺绣的出现而渐渐打破传统的用针刺绣。随着特种绣花机、毛织花机、多头多针电脑刺绣机等刺绣设备及工艺的出现及发展，机绣工艺被越来越多的服饰生产与室内用品行业大量应用。但机绣技艺的改进，对维吾尔族手工刺绣的冲击很大，导致了民间刺绣工艺应用范围的缩小。在表现维吾尔族审美情趣和认同标志的维吾尔族花帽制作中，手工刺绣正悄悄地被机绣产品所取代。

（2）钩针：钩针是进行钩针编织的重要工具，一头是由金属做成钩针，另一头是用木头做成的把手。哈密维吾尔族刺绣中钩针主要用在机绣中，当电脑绣花机咬住绣花线的时候，就用钩针整理出出现问题的地方，是电脑绣花中必备的辅助工具。

干鲜娥，女，1947年6月生，湖北省黄梅县（孔垅）服装总厂工人。主要工作是机绣。1980年厂里承接北京人民大会堂黄梅挑花制品，向从附近农村请来的挑花艺人学习挑花技术，干鲜娥跟她们一道挑绣人民大会堂用的窗帘制品。由于那一年的表现，1980年被评为省轻工业局优秀艺人称号。

王水仙，女，1949年7月出生。湖北省黄梅县（孔垅）服装总厂工人。主要工作是工艺和机绣。1980年厂里承接北京人民大会堂黄梅挑花制品，担任挑花副组长。外请的挑花师傅都是经其挑选的，在未参加工作前，王水仙已经学会了挑花，所以后来又参加了技术设计。1981年被省轻工业局授予先进艺人称号。

王腊先，女，1945年8月出生。湖北省黄梅县（孔垅）服装总厂工人。主要工作是机绣。1980年厂里承接北京人民大会堂黄梅挑花制品，王腊先是技术组成员，跟外请的挑花师傅一道做人民大会堂的窗帘、台布、沙发巾，从此也学会了做挑花。1983年被省轻工业局授予先进艺人称号。

传统苗绣不惜时间、不计成本，一件衣袖上的绣片少则二三月多则半年才能完成，相比之下，机器时代里的机器绣花，如果采用平绣的方式三二天便可绣完。当今不少苗家女子人生的价值取向发生了改变，绣艺手工也生疏了，于是，干脆买一些机绣的绣片缝缀在盛装上，乍眼一看还有一些苗装的味道，但这模式化的绣品终将导致千人一面的工厂化产品，苗族盛装上个人趣味的绣艺已不复存在。

随着这个问题严重程度的不断叠加，随之出现的则为绣品质量参差不齐、经济效益不佳、后继无人等尴尬的问题，再则随着机绣对手工刺绣的冲击，高质量的手工绣品可称之为工艺品甚至艺术品，而低质量的手工绣品在市场上的竞争力自然不强，论其精细程度不及机绣绣品的几分之一，论其在形制等方面的创新亦是不及机绣绣品，在这样的情况下，多数人会选择高质量、低成本的机绣绣品而非低质量、高成本的手工绣品了。

当今对现代技术唯一要求是创新与发展，对于新技术淘汰老化、过时的东西不难理解，从人们生存发展的角度看它出于二个目的：其一，不但出新的产品满足了大众消费的需求，消费越多生产就越多，利润自然也越多，新一轮的技术发展有了生存的空间，如此循环构建了消费社会的物质基础。其二，淘汰过时的东西，对于崇尚工业技术的人而言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因为新技术的效率要比老技术高，新技术是在老技术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即便是某一独创发明也是按照机械造物、人的需求这一思路进行的，一旦投入市场假以时日人们照样抛弃。现代技术在不断地发展也在挑战传统苗绣的技艺，机器绣花、电脑程序，以快十倍、百倍的速度完成手工的花样。花样还是那种花样，但绣法却大打折扣，手工绣花每一针、每一线在规矩中有不同，机绣则不然起针、收针，线的松紧均按设定的模度执行，绣出的花样缺乏手工刺绣的韵味。机绣的速度令人惊讶而羡慕，但是，它在关键的随机应对上仍需努力，机绣预先设定的程序操作时不可更改，而苗绣在手工过程的随性而作的偶然，电脑无法设定，手工永远充满着不可预想、不可复制的乐趣，这是电脑无法比拟的。

（1）不能忽视政府在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的主导作用，必须加强相关部门的主导作用和能力。提倡全民协助抓好当地的刺绣文化传承与发展，并使全民认识到这项工作的重要性。同时，制定相关规章制度保证传统的手工刺绣与现代化机绣的同时发展。

羌绣作为民族艺术的精华，非物质文化遗产，其高超的传统技艺是其显著的特点，守住“核心技术”是羌绣可持续发展的关键。羌绣核心技术包括针法、手工技艺和典型的花纹、色彩以及艺术风格等。羌绣传统针法有十六种，挑绣是羌绣技法中的精华，挑绣中有十字挑、编挑和串挑三种。据调查，会串挑的羌族妇女都很少了，基本是36岁以上的妇女，且以50岁以上居多，独特针法面临后续无人的问题。现在商品的开发中往往多运用较普通的平绣针法，能充分体现羌绣艺术技术价值的愈来愈少。羌绣的另一个技术特点就是在于它的手工价值，羌绣可持续发展中不能为了提高功效，追求高利润，降低成本，把羌绣的手工核心技术丢掉，在开发过程中大量运用机绣是不可取的，这样会使羌绣商品既缺乏独特性、艺术性的竞争力，又缺少对消费者的吸引力，难以达到好的市场效果。羌绣典型的花纹、色彩和独特的艺术风格也是羌绣的特色。如羌绣中的代表“云云鞋”和“挑花围腰”都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特别是素绣的满襟挑花围腰。素雅的风格适合现代都市人的审美趋向，把这种典型风格运用于都市羌绣日用商品设计一定会有出路。如果在保持以上核心技术之下，从羌绣文化中提取合理的基因，结合现代人的需求，进行设计和生产，一定会使羌绣获得新的表现形式，得到富有生气的发展。因此，只要我们既有羌绣人，又守住了“核心技术”，羌绣的发展就会源远流长。

羌族刺绣为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人类共同的财富，需要我们加以保护传承，我们这一代人要保护它，下一代人还要保护它，使这份遗产能够代代相传，并且在不断地传承、更新、发展中弘扬光大。国务院关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指导方针是“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传承发展。”“抢救第一”对于羌族刺绣所面临的现状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2009年我们深入羌寨采风，眼见羌族刺绣正处于消亡之中，很多针法已经绝迹，很多图案已经无法看到，更重要的是不少羌族年轻人不会制作羌族刺绣，也不喜欢穿羌族服装。能刺绣的中老年妇女，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人亡艺绝，后继乏人。随着现代化的迅猛发展，农耕文明正在迅速瓦解，传统的民间文化逐渐丧失赖以生存的环境。人类经济与文化的全球化、西方强势文化畅通无阻的扩散、人们生活方式的改变和商业行为的侵蚀，这些对羌族刺绣的继承与发展都构成了严重的威胁。2008年“5•12”大地震更使原本就处于脆弱环境中的羌族服饰和羌绣受到严重的打击，这个被称为“云朵上的民族”的家园变为了废墟，仅有30万人口的羌族同胞被夺走了十分之一的生命。不少羌族刺绣、服装被埋葬于废墟之下，在余震的威胁下，羌族妇女仍挖出来清洗晾晒，图7-77中的萝卜寨羌族老奶奶正在寻找被埋的一卷卷麻布和一双双绣花鞋面等刺绣衣物。勤劳的羌族老人总是在为子女、孙子备足衣物，以作最好的纪念。现在四十岁以下的羌族妇女能绣花的已很少，她们大多去县城里买机器绣花的围腰，说“这种机绣的围腰平整，但不结实，碰坏一根线，其他线顺着就全脱了。”所穿的服装的花边也是机器编织的，其结果是千篇一律，大同小异。在采风中，我们知道有的羌绣针法早已消失，如牵花绣等；有的刺绣品种已不复存在，如刺绣的针线包、刺绣袖套。20世纪70年代以前还鲜活存在的绣品再也看不到了。

哈密维吾尔族传统的手工制造绣花线产业的消失，导致所有刺绣艺人以及整个哈密市场接纳了现在高科技生产的机绣线、化纤线、合股线等专门为刺绣业所提供使用，这些线有260种颜色、较粗、光泽性更好，应用范围更大，不仅适合在棉布、丝绸、绸缎、毛布以及在麻布上刺绣。因此，成了现代刺绣业使用最多的绣线。

（2）电脑绣花机的出现以及缺乏手工制作本土传统绣花线等因素，导致绣花线也随之更新，现在哈密维吾尔族使用的绣线是运用过化学材料的光泽性好、坚韧度高的化纤机绣线，这种线虽然很好看，但是很容易褪色，不太适合像哈密、吐鲁番等地区天气非常炎热并且光射力度非常强的地方使用。从而导致现在的刺绣品不耐储存。

（1）随着科技和社会生产力的不断发展，以及缝纫设备机械化的普及，使得手工刺绣制作逐渐出现了退缩，再加上每件手工作品的完成时间较长，成本较高，因此，好多人就面向了机绣。由于在哈密制作维吾尔族刺绣的大部分人是在家从事地里活的，在抽时间兼刺绣的劳动妇女，她们几乎都是中、小学学历，甚至还有不识字的平民百姓。因此，面对用汉语或者用英语操作的电脑绣花机她们全然不知，不知所措，在使用方面遇到了难以战胜的挑战。

绣线：绣线的种类有真丝线、毛线、金银线、纯棉线、合股线、机绣线等，其中以真丝线为主流绣线，用途最为广泛。

狗牙瓣，又称为狗花瓣或者狗牙齿，是以狗的牙齿为纹样原型，其纹样为三角形锯齿状，经常出现在上衣、围腰的边缘位置。在沈从文先生的《谈挑花》一文中提到其盛行于晚清时期，而且根据笔者的调查，狗牙瓣是机绣无法制作的纹饰，是非常有特色的动物纹饰。

底布：大致有三类，植物纤维布、动物纤维布、化纤布。即通常说的各种纯棉、麻和棉麻交织布；动物纤维布包括丝绸、软缎、毛呢料等；化纤布是近年来兴起的化工纤维织成的布，适合做机绣、丝带绣、珠绣等。

随着清王朝的覆灭，机械加工业的出现，机绣逐渐取代了手工刺绣，满绣曾一度濒临消亡，到了现代已经有很少人再做满绣，尤其地处河北境内的满族刺绣产业情况更是严重，当地绣品品种单一，花色陈旧，针法粗糙，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值得一提的是哈密维吾尔刺绣由于机绣的出现和底布的变化，现大都不用绷子，刺绣的水准有所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