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正是揣着前人的问题和新生的疑惑开始这项研究的。我很赞成他的做法,在读画中找寻问题,画眼和要津其实就在
姑苏版的形式技法之中。洋风
姑苏版通常都较严格地运用
西画的透视、
光影、排线三要素来
表现人物或风景,画面上的景与物联络紧密,一画有一画的逻辑结构和形式
风格,所以
单幅画与多幅的
组画据此可以作出判断,失群的画也可加以缀合。按此方法,他首先对画的题材内容、大小规格、技法
风格进行细致分类,然后比对诸种要素的相互关系,结果不仅坐实了《
姑苏金阊图》与《
三百六十行》缀合意见的正确性,而且更进一步推证出原画应为四联
组画的完整结构。找到这一规律就如有了一把锁钥,随后又相继发现了十五幅长期作为单纸欣赏的
姑苏版也是可以接拼成组的完整画面,恢复了这些作品二联或四联的互属“身份”,使作品不再失群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