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在2004年12月2日加入了联合国《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后，已把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上升为国家文化发展战略。我国文化部已从2005年至2008年在全国范围内对联合国《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中规定的所有非物质文化遗产类型开展全面、深人的普査，并建立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05年底，文化部发布了《中国民族民间文化保护工程普查手册》，第一次将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分为16大类，并针对目前各地保护工作中普遍存在的普査标准不统一、普查方法缺乏科学指导、思路不够清晰等共同问题，给予了比较明确和规范的梳理。这是迄今为止第一部全面、准确、规范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普査工作指导性工具书。随后，我国不少省、区、市也建立了自己的省、市、县级名录。2005年，我国第一批518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出炉，其中167项为少数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羌族的羌笛演奏及制作技艺、瓦尔俄足节、卡斯达温舞3项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在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中，羌族有羊皮鼓舞、多声部民歌、羌绣和羌历年入选。

汶川县龙溪乡一带，丧家会选择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给舅家、直系儿女、旁系儿女、四大门亲及干儿干女扯孝帕。孝帕由过去的50厘米长演变为现在的167厘米。孝子腰拴一束麻皮带子，孝女戴白线耳环。在隆重的葬礼上，人们要跳羊皮鼓舞，羌语称“布搓达”。参加者为多为中青年男性。他们头缠白帕，身着麻布衫和羊皮褂，系腰带，脚穿绣花云云鞋。每人手执羊皮鼓、铜响铃、神棍、彩色纸旗等器物。领头人头上还戴有用禽兽的爪、牙、尾、翅装饰的毡帽，随着释比的鼓点跳舞。此外，还要进行“打花伞”活动，羌语称“竹撒哈”。妇女们在布制的伞上放置自己亲手缝制的各色花样的围腰、鞋面、腰带、袖套、领边、手帕及鼓肚子、童帽等物，以展示自己的刺绣成果。她们边舞边唱，不停转动花伞，使现场的气氛更加热闹、欢快。在掩棺之际，舅家还会移开盖子，检查逝者的衣衫件数，是否穿戴整齐等。送棺到坟地后，必须把逝者遗留的旧衣物铺在棺材上面，母舅按照件数点孝子的名，一件一件赠送给孝子，孝子要跪着接受老人的遗物。

在宁强县的羊皮鼓舞中，大多数为舞台表演。通常情况下，由两男性表演。表演者左手握鼓，右手持藤鞭，连打带跳，边敲边舞，并在藤鞭击鼓的“砰、砰”声和铁环相撞的“嚓、嚓”声中，配以曲调高亢的唱腔和粗狂激越的舞蹈，形成一种别致、独特的韵味。表演以前，舞者原地先打一通鼓，起着酝酿情绪、烘托气氛和招徕观众的作用。表演过程中，鼓声又担负着舞蹈唱腔的前奏和伴奏任务，同时为舞蹈提供鲜明的节奏。

目前，受外来文化的影响，加上人们的生活生产面临危机的时候，羌族年轻人愿意学羊皮鼓舞的人已经不多，特别是在发生“5·12”地震后，年轻人多数外出打工，羊皮鼓舞的传承与羌族的其他非物质文化一样面临着传承断代的严峻考验。

“卡斯达温”（铠甲舞）是羌族民众世代相传的一种古老的祭祀性舞蹈，主要在祭祀祖先时跳。“哈日”是古羌人征战、演兵的舞蹈，由各寨首带领民众在文化空间举行。“羊皮鼓舞”是羌族祭山大典时跳的原生性祭祀舞蹈，释比作法时也要跳这样的舞蹈。“莎朗舞”有几种跳法，现在流行的是羌族的锅庄，意思是围绕锅庄又歌又舞的一种舞蹈形式。莎朗舞是茂县西湖羌寨每年农历五月初三至初五举行“瓦尔俄足”（妇女节）这几天跳的祭祀歌舞。关于羌族的“瓦尔俄足”和“莎朗舞”，本书其他章节中有专门论述，在此不赘述。

羌族羊皮鼓舞起源于传说中的《木姐珠与斗安珠》故事。羊皮鼓舞可分独舞、双人舞、集体舞3种。这种舞蹈一般无乐曲，无歌唱伴舞，凭着鼓点节奏、响盘敲击出的不同音响节奏组合而成。舞蹈的领舞者是羌族的释比，在跳舞时要头戴金丝猴皮帽，手持神杖和盘铃，念诵经文，一手持单面羊皮鼓把手，一手挥动呈弓形的鼓槌，在敲击中起舞，开始时鼓声沉闷，盘铃轻响，在单一、迟缓的舞步中很快就能形成虔诚、神秘的气氛。在“神灵附体”后，节奏开始加快，动作力度开始加强，蹲跳、转打，情绪一片振奋。

击鼓、舞蹈、演唱是释比做法事的基本形式。羊皮鼓舞是祭祀和法事的主要活动之一，分为独舞、对舞、集体舞。独舞由释比一人跳，其动作灵活多变，主要是在请神祈福、祛病消灾、招财进宝和修建房屋的法事中。独舞和集体舞主要用于节庆和婚丧活动中。像羌族的祭山大典、牛王会、瓦尔俄足、羌历年、春耕前和秋收后等祭祀活动，释比都要带领寨民跳羊皮鼓舞。跳舞的人数没有限制，视情况而定，大多数情况为20人。由一名有威望的释比头戴插着野鸡翎羽和彩色纸条的金丝猴皮帽，持神杖和盘铃，念咒语、挥法器为先，其他村民紧随其后，一手持单面羊皮鼓把手，一手挥鼓槌敲击起舞，走一些简单的队形。整个舞蹈鼓声和铃声相交，动作敏捷、矫健、激烈，节奏明快，烘托出一种严肃紧张而又热烈的气氛。以鼓伴唱时，鼓点以比较单一的节奏循环往复，舞蹈少，动作小；以鼓伴舞时，鼓点节奏沉稳热烈，丰富多变。

不同地区的羌族释比的服饰及法器会有所不同，我们到茂县永和乡采访时，走访了一位三代相传的杨姓羌族释比，并请这位释比现场跳了一段“羊皮鼓舞”。眼见这位释比头戴五花冠，模仿猴的动作，两脚上下左右跳动，左手舞动羊皮鼓，右手摇动铜铃，动作生动自然，富有节奏。这种祭祀形式有跳、唱、说、敲等，丰富多彩，以吸引观者注意。

羊皮鼓舞属于释比法事活动的一部分，因此羊皮鼓舞的传承与释比文化的传承是一样的，而要指出的是羊皮鼓舞因为逐渐从祭祀性释比专属舞蹈演变成民间舞蹈，传承方式和传承的内容上产生了一些变化。笔者根据2008年8月灾后进人灾区理县建山村调研取得的调研资料作如下分析。

在当地，有两位年长的男性会跳羊皮鼓舞，他们的舞蹈保留了比较原始的文化色彩，给人一种神秘和震撼的感觉。村里两个羌族小男孩给我们表演了他们的羊皮鼓舞。据说，在这两男孩上学的薛城镇小学里，有老师教授羊皮鼓舞。但据我们观看后发现，他们的羊皮鼓舞明显被艺术化了，跟传统羊皮鼓舞有明显的差异。

羌族释比戏，亦属于傩文化的范畴，其俗称“坛戏”，是一种祭司组班装旦抹丑、巫步神歌、踊踏欢唱的地方小戏。因其行头简单，一包袱可携，所以又叫“打包袱”。其一般为男女二人演唱，多表现男女爱情内容，故又称“对对戏”。完整的释比戏包含了36个节目，其中羊皮鼓舞明显地体现了羌族的文化元素。宁强释比戏融合了巴蜀文化、秦巴文化和羌文化，经历了漫长时间的积淀，形成了独特的风格。当地的《羊皮鼓》中说唱的内容大都是即兴创作，用的是本地浓郁的方言土语，体现了当地独特的民俗风情，“曲调则趋向秦巴民歌，更多带有西南巴蜀的轻快、细腻、委婉风格”。2007年，释比戏（当地俗称端公戏）被汉中民间文艺家协会申报列为《陕西省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羊皮鼓舞根据祭祀活动的需要而进行，每一种仪式都会有特定的舞蹈。开始时，鼓声沉闷，盘铃声轻，舞步单一、迟缓，形成虔诚、神秘的气氛，祈求天神下凡附体。节奏转快后，动作力度加强，蹲跳、转打，情绪振奋，表示得到神力，已将鬼怪邪魔赶走，羌寨可保平安。表演中许多击鼓的舞姿，粗犷、稳健，技巧性强。由于鼓大而沉，舞动起来费劲，鼓的摆动是靠表演者身体转动，伴以膝的上下颤动才得以起舞，形成独特的风格。

本章对羌族羊皮鼓舞进行简要介绍，在本书第八章介绍羌族宗教文化中将着重介绍羌族羊皮鼓舞。羌族的羊皮鼓舞原是羌族释比做法事时所跳的一种宗教祭祀性舞蹈，又称“跳经”，羌族称“莫尔达沙”，后逐渐演变为民间舞蹈，融人了娱人的元素，生动地反映了古羌族的生活状况、宗教信仰和内心世界。

跳羊皮鼓舞时所用的道具包括羊皮鼓、盘铃、神杖等，其中最重要的是羊皮鼓。羊皮鼓是羌族释比的法器，鼓为单面，直径约50厘米，鼓框为木质。而陕西宁强等地的羊皮鼓与四川地区的羊皮鼓略有差异，其是用羊皮蒙在蒲扇形或桃形的铁圈上（直径约36厘米），并在铁圈的把柄处系许多小铁环（多为8个或12个），制成可以舞动的单面鼓。在跳羊皮鼓舞时的舞步上则基本一致。羊皮鼓舞是羌族人民精神文化的一种体现，是研究羌族历史的重要资料，极具民族特色。羊皮鼓舞具有独特的艺术价值，是羌族文化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现羌族羊皮鼓舞不仅在传统的祭祀中演出，也用于歌舞表演，如《铃鼓舞》、《跳锅庄》等。2008年，羌族羊皮鼓舞被纳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之中。

宗教是众多艺术诞生的“温床”。羌族这种古老的宗教仪式，已被提炼加工，逐渐演变成了羌族旦逢喜庆、哀事之时演跳的群众性民间舞蹈——“羊皮鼓舞”（羌语称为“莫恩纳莎”或“跳经”）。“羊皮鼓舞”现已成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并受到保护。羊皮鼓舞一般在每年二月的还愿、四月的祭山会、十月初一的羌历年和请神、送神、祛病去灾等宗教活动中跳，分独舞、双人舞、集体舞三种，跳时一般由1名、2名或多名释比领头表演。我们曾观看过茂县羌族歌舞团排练的“羊皮鼓舞”，舞蹈由一名男子领头，其身后配有三名响铃手，此外，还有多达20名羌族青年男子组成的偶数击鼓手。舞蹈开始时，英俊、健硕的击鼓手在领舞人的带领下，齐声吆喝，瞬即铃鼓齐鸣。鼓手上身前倾，表情肃然地舞动着羊皮鼓，配合着激昂、震撼的乐曲，节奏细密紧凑，动作整齐划一，舞蹈动作既要有粗犷、稳健的特点，又要像猴一样轻盈敏捷，如“拧腰转身击鼓”、“持鼓绕头”、“屈腿左右旋转”、“旋摆髋部”及一些蹲跳击鼓动作，充分表现岀古老的羌民族在平日农耕下仍然不忘征战、不疏于备战的雄浑气概。

舞蹈 羌族舞蹈分自娱性舞蹈和祭祀性舞蹈两类。自娱性舞蹈最具代表性的舞种有“沙朗”和“席步蹴”，通常在节日、喜庆和各种聚会活动时跳。祭祀性舞蹈主要指“羊皮鼓舞”和“铠甲舞”。羊皮鼓舞本是庄严的宗教祭祀活动的一部分，由释比及弟子跳，以达到敬神、消灾、避难、祈福的目的。铠甲舞流行于茂县、黑水县一带，是为战死者、民族英雄和有威望的老人举行隆重葬礼时表演的祭祀舞蹈。新中国成立以来，羌族民间舞蹈得到了挖掘和抢救，经过艺术家们提炼改编的《铠甲舞》、《腰带舞》、《羌族锅庄》等舞蹈，在国内外产生了较大影响。

羌族文化大多依靠口传身授，羌族的民间舞蹈在历史的长河中依旧保持着原汁原味的形态。羌族舞蹈保留着原始乐舞粗犷、古朴的风格，其形式多样，内容丰富，按其形式和功能可分为四类：自娱性舞蹈、祭祀性舞蹈、礼仪性舞蹈、集会性舞蹈。其中，自娱性舞蹈以“莎朗”和“席步蹴”为代表；祭祀性舞蹈则以“羊皮鼓舞”和“跳盔甲”；礼仪性舞蹈以“巴绒”为代表。

据羌族人和释比讲述：传说天神阿巴木纳带了很多在各种祭祀场所用的经书，由于路途劳累，休息时他睡着了，醒来时，发现所有经书都不见了。他又记不得经书的内容，没有经书他就无法作法了，正着急时，树上的一只金丝猴对他说：“羊子吃掉了你的经书，你快杀掉山羊，用山羊皮制成鼓，做法事的时候，只要你敲起羊皮鼓，你就会想起经文的内容。”此法果然灵验，阿巴木纳为感激金丝猴，在做法事的时候，就佩戴金丝猴皮帽。从此以后，释比们敬拜猴头师祖或做法事时就敲响羊皮鼓并跳起舞蹈，称之为羊皮鼓舞。

羊皮鼓的来历有一个传说，在此不作叙述，在第三节羊皮鼓舞中作详细叙述。值得一提的是，就在近几年，陕西省宁强县发现有羌族部落后裔，而那边所使用的羊皮鼓形状类似于扇子，敲打起来声音单调，与四川羌族地区的羊皮鼓有明显的差别。

在羌族家庭，子女们会提前为50岁以上的老人准备棺材和衣物，以表孝心，使老人放心，众人看到安心。老人即将落气时，儿女要为其穿好寿衣、寿帽，头朝神龛，脚朝大门，平放在棺材盖上。然后让他（她）手牵一只黑羊（落气羊），嘴里被塞进“口含银子”，表示老人苦了一辈子，尊敬老人，期望老人保佑后辈都有吃穿。由长子抱着老人的头部，其余子女及晚辈手拿纸钱跪于四周。一旦老人落气，众人齐声哀哭，撕纸钱、烧落气纸，请释比做法。之后，寨子上的人纷纷赶来帮忙。丧家必须在第一时间通报亲属，特别是向母舅家禀告逝者去世前后的情况，请释比测算下葬时间。人们为之扯孝帕、唱赞歌、跳羊皮鼓舞等。其中，孝帕、孝衣均要按照逝者舅家的要求做。根据家庭经济条件决定是做“普孝”还是做“关门孝”。如果是“普孝”，则是给来自四大门亲的所有亲属，即孝子的姑爷、母舅、姨爹和表叔的子女及干儿干女，每人准备一幅孝帕，如果是“关门孝”，则只给儿子、媳妇、女儿、女婿、族中的侄儿侄女准备孝帕。

对于羌族羊皮鼓舞的传说，在学术界和网络上流传着一些大致内容相同，但细节上不一致的说法，而据羌族人和羌族释比的介绍，几乎是一致的。因此，对网络上有些错误的说法应该给予否定。

自2001年起，羌族释比文化的研究经国家相关部门和四川省民委古籍办批准立项为重大研究课题，而且得到数十个相关单位的支持和参与，经过8年的收录、整理、翻译，四川省少数民族古籍整理办公室主编并于2009年2月正式出版了《羌族释比经典》上、下卷，共收录和翻译了362部释比经典，统计了49位释比。从这49位释比名单来看，已经有13位释比老人谢世，还有36位在世，他们的平均年龄已达64.06岁，明显出现老龄化。“5·12”特大地震发生后，我们从2008年5—8月期间对羌族传统文化传承人进行了调查，从调查问卷、表格中选了69位羌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进行分析比较。就这69位传承人的情况来看，口承文学类：只有1人，今年已76岁。宗教信仰类：即释比传承人15人，最大年龄84岁，最小年龄是余明海之孙余正国，现年26岁，他们2008年的平均年龄为64.7岁。羌族原生态舞蹈类：跳羊皮鼓舞的4人，今年平均年龄58.8岁。乐器类：羌笛传承人2人，今年平均年龄62岁。羌族锣鼓1人，年龄60岁。羌族口弦传承人1人，今年68岁。羌族原生态民歌类（小姓羌族多声部民歌）：传承人16人，其中男性9人，女性7人，今年平均年龄55.9岁。服饰类：羌族刺绣、挑花的传承人14人，她们今年的平均年龄为42岁。羌族医药方面的传承人2人，今年平均年龄61岁。饮食类（咂酒技艺传人）1人，今年53岁。工匠类技艺传承人：羌族工匠、石匠5人，他们今年的平均年龄为61岁。节庆类（羌历年、转山会、瓦尔俄足节）：瓦尔俄足领歌人和主持人4人，他们今年的平均年龄48.2岁。节庆、文学、史学、原生态民歌等多种技艺的传承人1人，今年已84岁。另外还调查到羌族综合文化传承1人，其现年68岁。在羌族村寨的调查过程中，我们尽力把11个种类的传承人都调查到，其结果是调查到10个种类的传承人，只有“特色手工艺品类（皮艺制品、绘画、雕刻、剪纸、金银珠宝制作、特种饰品）”的传承人没有与我们调査组的成员相遇。这69位羌族传承人的平均年龄为59岁，年龄出现老龄化的是释比等传承人，年龄相对较小的是羌族刺绣、挑花的传承人。

表演中击鼓的舞姿看似简单，但技巧性很强，像著名的羊皮鼓舞《布拉兹》，既要有粗旷、稳健的特点，又要像猴一样轻盈敏捷，如“拧腰转身击鼓”、“持鼓绕头”、“屈腿左右旋转”、“旋摆髋部”及一些蹲跳击鼓动作，难度很髙。又由于鼓大而沉，舞动起来比较费劲，鼓的摆动是靠表演者身体的转动，伴以膝的上下颤动才得以起舞。“商羊步”是羊皮鼓舞的主要步法，整个舞蹈鼓声和铃声相交，动作敏捷、矫健、激烈，节奏明快，烘托出一种严肃紧张而又热烈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