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
羌绣的结构布局,体现了
羌人对形式美高度的敏感性,在造物中很巧妙地将功能、用途、对象等各因素之间的内在联系与样式以及形态体现出来,实现目的性、功能性、审美性三者的完美统一,体现出“整体”的观念,即整个布局结构有头有尾,有始有终,在关注整体本身的同时又有起伏动静变化,形态可以随着主题、空间位置延展,增殖变异,形与形有机联系,互相照应,既对比又统一。同时,传统
羌绣的结构布局也将理想化的奇巧浪漫布局于合理章法之中,包含着生命的理想、吉祥的寄寓,在平面的方寸之中巧妙分割、
穿插变化,将不同主题的物象结合成为一体,平中出奇、奇中生韵,例如,用卷草纹、狗牙齿纹、
牙签纹等将动物、植物缠绕为一个整体来体现多样统一,多层次的曲线
穿插分割,有大小面积与节奏的变化,层次感丰富,使纹样充满生机与俏皮,有着很大的张力,给人们留下了无穷的审美和想象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