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路线的本土历史文化建构,塑造了当今羌族及其族群本质。虽居于
汉藏边缓,他们不只是消极接受由各种文化核心传来的“历史”,他们也选择、修饰这些外来知识,以与自身原有的记忆相结合。以上羌族社会历史记忆中所呈现的愚笨的蛮子、汉族的拯救者与守护者、最古老的华夏(大禹子孙)、过去很强大后来被打败的羌族等本族历史形象,
表现他们作为边缘少数民族的许多无奈、卑屈,以及期望与骄傲。借此他们接受自身边缘弱势者的形象,同时塑造一些值得自负的我族形象;他们将自身建构为少数民族,同时强调此“少数”为“多数”的一部分,且比后者更古老。以上这些现象,不只是见于羌族,也见与
彝族、
纳西族等中国西南民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