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
围腰是全身装饰的重点,是羌族
刺绣的集中体现,纹样构成非常完整而严谨,犹如一篇优秀的文章。西汉大辞家
司马相如曾以
蜀锦编织交错、严密有序的
经纬组织来比喻写诗作赋:“合
纂组以成文,列
锦绣而为质,一经一纬,一宫一商,以赋之迹也。”同样,
羌绣围腰纹样的组合也严谨而巧妙,具有主次分明、相互依存、呼应有序、虚实相衬的特点,并将分散在各个局部的纹样都恰到好处地组合在一个整体中,使之围绕在以
大兜图案为核心的四周。图案核心多为“升子印”(即方形的单独纹样)或“火盆花”(即宽边方形图案内套有圆形适合纹样),
围腰上端有“牙签子”纹样(即有穗的纹样),两侧有“灯笼须”、“吊吊花”纹样,
围腰下部是大花盆纹样或升子印纹样,其边用“缸钵边”的边花,两角用花卉纹兜角。一条
绣花围腰有的竟将二三十种图案组合在一起,由于有主有次,有聚有散,有虚有实,有大有小,结构巧妙而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