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机制中的中央场地变成了一块制造“神话”的场所,即使是在
释比仪式退出整个仪式机制以后仍是这样。通过上面的阐释,我们知道,这可能与
知识分子的地位在仪式机制中不断上升有关。它们对“羌族的”解释和阐述得到了人们的普遍认可,他们编排的新
锅庄得到人们的广泛接受也成为各节庆仪式的必备,你可以发现你在这些地区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参与到他们的
锅庄活动中,因为所有的动作和音乐都是一样的,是从“县城里学回来的”。因此,在
释比仪式彻底退出后,这一仪式机制就获得了更大的自由发挥空间——不单是
羊图腾、
棉布坎肩、新
锅庄,“民族大团结”“葵花向阳”等等由民族认同发展到
国族认同的内容都可以被丢入其中,通过各种直接的或间接的(
传媒)观看方式被人们所接纳,并潜移默化地渗入并塑造他们的认知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