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晚期，在西学东渐的背景下，“民族”、“民族主义”等概念传入中国，为当时的知识分子所接受，并用以研究中国的少数民族。章太炎在《检论·序种姓》《西南属夷小记》中将河湟之间的游牧人群称为羌，并讨论了羌与上古姜姓的关系。1905年，刘师培撰写了一本《中国民族志》，其中称“氐羌种族”原为西方的“犬戎”，将之视为西藏族的一支。

自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携圣母子像到中国来，东西方美术之间便开始了关键词的对话，加入到西学东渐大潮的有朝有野，洋风姑苏版即是在野民间草根的代表。当年苏州桃花坞或者山塘作坊的画师和刻工忙于订件，没有谁奢望着青史留名，题在画上的“墨浪子”、“桃坞主人”是他们创造这段历史的表记，不少真象隐在了后面。可喜的是，姑苏匠师们的作品在长期被误读和错置之后，而今在张烨的研究中回到了原位，意义和价值得以显现出来，依此而言，“艺术在民间”就不止是一个泛泛的说辞了。